陈粒是一个独立的音乐人,拥有90后的特立独行的洒脱性格,很多人都问陈粒怎么出名的,因为她就是不签约不选秀这样任性的红着,甚至陈粒在接受采访的时候都说自己都不清楚怎么就红了。
不签约、不参加选秀、不靠包装,做一个独立的音乐人,陈粒就是这样任性地红了起来,红得让人毫无准备,而且一出道就要引起话题。如今在各大音乐排行榜上、豆瓣上、微信朋友圈上,总能听到、看到陈粒。在音乐圈里,陈粒是一个异类,她单枪匹马,特立独行,不遵守那些条条框框,而是任性地散发着自己的魅力,用充满江湖味的歌声吸引了大批粉丝,她的外貌打扮、为人处世、作品风格,无一不令年青一代心折。
陈粒,90后,内地民谣女歌手,前“空想家”乐队主唱,网易云音乐独家发布了独立音乐人陈粒的单曲数字专辑《爱若》,以1元一张的价格在线售卖,短短一个月的时间,销售数量突破10万张,这是陈粒的首张付费数字专辑,也是独立音乐人领域的首张付费数字专辑,意义非凡。在当下各路渴望出名的歌手都想方设法依靠大公司的时代下,陈粒却始终坚持不签约,因为想要痛痛快快做音乐,不想被包装、被定义,这种任性地做一个独立音乐人的态度,当真难能可贵,之后又加入了马頔的“麻油叶”民间组织,可见是要将独立做音乐进行到底。
而她也果然不负众望,一首首清新脱俗、充满奇幻魅力的歌曲不断展现陈粒的多面性,吸引了大批的年轻人的热捧。陈粒将携新专辑《小梦大半》开启2016年20站巡演,这场巡演以“梦境”为主题,依旧带有鲜明的个人特色。一说起陈粒的几首代表作,诸如《奇妙能力歌》《走马》《性空山》《妙龄童》《易燃易爆炸》,从歌曲的名字就不难发现,这应该是一个很酷的姑娘,实际上她生活中的装扮上也是有些中性化的。她的歌曲有时候带有一点古典诗性,有时候又散发出浓烈的江湖味道,再配上那听起来粗糙简陋的和弦,那些带点哲学思辨的遣词造句,真是一位帅炸的奇女子。实际上,陈粒并未接受过正统的音乐训练,她的吉他都是自学成才,真是纯靠天赋去做音乐。
但是,独立音乐人毕竟是要经历着常人无法理解的艰辛,令人惊讶的是,陈粒曾透露过,自己的首张专辑《如也》,是在广州一间地下室制作的,甚至连录音室都没去过,最终这张专辑有口皆碑,很难想象陈粒为此付出的心血。陈粒在出名之后,也很苦恼于受自身能力限制而遇到的创作瓶颈,但坚持不签约的她,很不喜欢有人插手甚至影响她的创作,于是开始了和“民间野词人”合作的路子。
对此,陈粒是这样说的,“我的听众可能不是专业做这个的,但他们还是有这方面的特长,所以大家一起玩嘛,会比较有意思。确实挺多有才的,他们能写出我没有经历过的东西和感觉,就很棒。我挺欣赏他们的,我采纳了他们的东西就是肯定他们了,他们也变成我的偶像。”打开陈粒的微博,会发现邪魅与逗比居然可以同时在这个人身上体现,插科打诨,自黑自恋,标准的90后风格,她以十分真诚热情的方式对待世界,对待歌迷。
作为各类音乐排行榜、豆瓣上的民谣人气歌手,面对歌迷一股脑地蜂拥追捧,她居然还有些措手不及。但是一到了舞台上,她就立马变成了人来疯,会和粉丝热烈互动。有趣的是,陈粒在一些小酒吧演唱的时候,有光脚唱歌的癖好,当粉丝们关注到这个现象后,在网上对此的解释也是千奇百怪,有人说“因为她想露纹身”、有人说“她怕热”、有人说“她知道歌迷有好多足控”。
陈粒的独立、任性在圈内众所周知,但这更令一些节目组对她抛出了橄榄枝,原来当初《中国好歌曲》就曾向陈粒发出邀请,希望她能唱着《我只去过东南亚》参赛。虽然一开始陈粒还是同意的,并参加了两次排练,但是就在临录像前一晚,陈粒却放弃了登台的机会。原来节目组觉得她是个“问题学员”,希望陈粒能改变一下造型,不要那么张扬,比如遮盖一下纹身,穿个裙子什么的。原本就对节目组安排自己唱某首歌的行为就有些不满,这一回更是找到了让自己任性一回的机会,在双方沟通了一晚后,陈粒最终决定不参加《中国好歌曲》了。陈粒谈及此事时说,“我怕有些观众无法接受我在台上那个样子,这样挺危险的,所以我的态度就是平常心,现在看来我也比较庆幸没有以那个形象上台,匆匆地露一面。”
这首歌名出自梁武帝萧衍的《游钟山大爱敬寺诗》“正趣果上果,归依天中天。一道长死生,有无离二边。”是一首以佛法为背景的歌曲,其中开头一句“你佩桃木降妖剑,他会一招不要脸”真有雷了大家一脸血的感觉,很现实、很骨感,而后来“人生在世三万天,趣果有间,孤独无解”又进入了意味深长的感觉,而其中还有两句“自学睡梦罗汉拳”、“我去给你煮碗面”则出自周星驰的电影台词,可谓内容复杂多样,然而这首曲子其实并非陈粒本人填词,但是风格上真的很“陈粒”,尤其是唱腔还渗透了京剧唱法,曲风上很具有古典意味。
实际上这首歌的歌词和名字感觉没啥太大关系,但正如歌词唱的那样,“窗外雨都停了,屋里灯还黑着,数着你的冷漠,把玩着寂寞”,整首歌的歌词都是在用意识流小说的表现手法,这种信马由缰的歌词创作用一个“走马”来形容真是再贴切不过了。其中最令人难忘的句子莫过于“你就在对岸走得好慢,任由我独自在假寐与现实之间两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