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琳娜的小河淌水难度有多大 自称曾9个观众唱90分钟

2017-01-17 14:59:58

龚琳娜唱《小河淌水》时,很多人对龚琳娜黑转粉,原来龚琳娜不止可以演唱神曲。据说龚琳娜演唱《小河淌水》时候的难度很大,龚琳娜说:“唱《小河淌水》时,我没有流泪,看我唱《小河淌水》,我哭了。”还自曝比赛之前吃了一个馒头,因为要有足够的底气,才能拖住高处飘逸的声音。

龚琳娜的小河淌水难度有多大  龚琳娜自述唱小河淌水的难度

龚琳娜:“唱《小河淌水》时,我没有流泪,看我唱《小河淌水》,我哭了。”

回想“全能星战”第一期唱过之后,排名最末。回到家里,心空空的,一天没有说话。老锣去菜市场买菜,回来给我做包子,还有我最爱的糖花卷,并将花园的辣椒凉拌,一口口的让我尝。饭后,他骑着凤凰牌二八自行车带我去遛弯,仿佛回到十年前在新街口买了这辆自行车,他第一次载我到大街上神逛。

傍晚,他挑了一张DVD电影叫《勇敢》,是一个红头发的女孩如何面对困难勇往直前的动画片。蜡烛点上,红茶泡好,我们依偎一起,默默欣赏,双手紧握。那一天我四肢无力,情绪很低,他也没怎么说话,只是傻傻的对着我笑,满含温柔。感受到有人关心、有人爱,我心里非常温暖,能量迅速增长。

第二天,我们讨论下一场民歌的选曲,陕北民歌本是首选,因为电视剧《血色浪漫》,大家都很喜欢我演唱的《走西口》。但是,这首歌太伤心太伤情,我不想这样唱。我望着老锣,他笑着告诉我,他已经把《走西口》的小样做好了。老锣总是这样,行动特别快。见他憨憨实实望着我的样子,我瞬间想为何不唱一首情歌?这正是我此时的爱情感受。

我曾经抱着孩子在德国的山里唱过《小河淌水》,那时候老锣不在家,我独自一个人对着天地唱,当我的声音在山间萦绕回荡,我渴望那声“哥啊哥啊哥啊”,能唤回爱人,让他听到我的声音。那时候,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民歌,应该怎么唱。民歌就是生活,就是与天地合一的心声。从来没有登台唱过《小河淌水》,我决定要唱这首歌送给老锣。

时间很紧,一天之内,老锣重新编配《小河淌水》,他选择两个汉子击鼓中国大鼓,那是男人的身体和力量,衬托女人的思念和幻想。

想法虽好,歌曲却很难。当我看到新写的段落,两次唱高音到High D,八拍的时长,这个太难,从未唱过。我在钢琴上找音试唱,声带好难绷住,无法在那么高的音上唱那么长。并且上一场的《明月几时有》,我学习了一个多月秦腔的破锣嗓,如今《小河淌水》需要声音干净、空灵飘逸,往头顶上唱,不能用假嗓。情歌纯美的声音和摇滚的破音截然相反。声带稍有疲劳,高音必破,真的很难!

我质疑老锣为何写那么高那么难?我没有信心唱好《小河淌水》的中段。但是,我知道,民歌是我的强项,若要在星战舞台上唱,必定要超越自己原来的极限和习惯。而且,中段是情绪的高潮,要表达出女人思念心爱男人的美妙、纯洁和性感,这首歌的成败就在抒情的中段。首尾清唱,那是民歌的自然回归,大鼓的进入,开始幻想,层层音乐丰满,是心中感情的翅膀。

当我跟着音乐演唱,每一个音符都从心尖尖上划过,声音干净得像天鹅的羽毛,一声声悠扬的呼唤,随着音符和节奏的张开,情不自禁的高喊,声音是想出来,而不是唱出来的,那声音似从天上来,高音像绸缎般洒落,月光照耀而华丽。我借鉴了彝族高腔的唱法,真声放在头顶最高的位置上。声音终于达到,这需要感情的刺激和想象力的延伸……

比赛之前,我吃了一个馒头,要有足够的底气,才能拖住高处飘逸的声音。当第一个高音唱出,我的心就被完全打开。山里的声音是飘在天上,远而松,美而空,像天鹅飞翔。观众起立鼓掌,大声呼喊,我不能分心,依旧要在那个意境中唱,只要享受一点点观众的厚爱,立即就会从天上摔下来,离开音乐,就听不到乐器伴奏,就会找不着调。我必须专注的唱,尽管观众已经非常热烈,我更要从容的唱完最后没有音乐的一段。

小河淌水》唱完了,大家都在表扬,我很感激,感激民歌在当今还能如此受人喜欢。

曾经9个观众,唱了90分钟

《背后的故事》录制现场,舞台上活力无限的龚琳娜突然潸然泪下:这首歌对我的意义是,让我开始能够在中国唱歌了。

《忐忑》之前,龚琳娜的“新民族艺术音乐”已经唱了10年,但没有找到认同感,艺术学院毕业的她工作了两年后突然转向了研究民族音乐,“当时拿过奖,上过各种晚会,如果顺着路走,评职称或者是顺其自然的事,可我那时候觉得很累,表演模式很固定,而且不一定真唱。”遇到了丈夫老锣后,开始走了另外一条路,但一开始并不顺,在国内没有机会,之后去了国外。龚琳娜回忆,当时在德国演出观众很少,“特别少,我记得有一次只有9个观众,但当时是专场音乐会,我还是唱了90分钟。”

转折 《忐忑》走红,算是误打误撞

对于《忐忑》的走红,龚琳娜说自己也很意外,“很难唱,很绕口,怎么会流行?”歌名是她取的,“我觉得特别难唱,唱起来特别心慌,所以取名叫了忐忑。”当年在网上疯传她演唱的视频,除了歌曲本身,她的投入和夸张的表情也吸引了不少人,昨日,龚琳娜也表示这有些误打误撞,当时第一次是在人民大会堂演出,自己太紧张了才出现那种表情,“在德国都是小场子,所以憋足了气势,要唱好,觉得眼睛瞪着比较有气势,没想到结果变成了对眼,视频出来我都想死了。”

被问起这首歌对于自己的意义,龚琳娜突然落泪,在她看来这首歌的走红才让她有机会回国。“我以前没想过国内的观众会接受它,也接受我,它让我有了机会回到国内唱歌。”

龚琳娜谈及现在的自己

龚琳娜说:“我的内心非常热情、开朗,你可以知道我的所有,我是透明的。我不会因为别人喜欢我才去做,我不喜欢按照既定的框框走。现在更多的时候,我遵守我内心的那个我。”龚琳娜的自信来自于内心,在专访中,我们看到了她强大、阳光、充满了自由、梦想和爱的内心世界。

在言谈话语中,龚琳娜的思绪仿佛回到了童年:“我在十一二岁的时候就跟妈妈一起出去,妈妈总会提醒我一定要想一想你今天去这里要说什么,应该怎么样做。从那个时候开始,我就经常会在意别人怎么想我,我应该怎么样扮才会让别人喜欢。我上中学、上大学都是在音乐学院,我的个子小,在一群美女当中,我觉得我真的不漂亮,我从来都特别不自信,我觉得我不是一个漂亮的女人。那时候我总爱穿特别高的高跟鞋、每天都化妆、留长长的头发、摆出各种笑容和姿势,觉得那样有会有自信。”

现在拿十年前的照片来对比,龚琳娜经常被别人称赞“那时候的你多漂亮”。龚琳娜笑言,“我觉得我现在是我自己,我相信我自己的光彩,我欣赏自己的漂亮,这种美丽不一定是你认为的、你想要的那种。现在的我更踏实、更自信、更勇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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